雪莉珍夫人

这个人写的人,都没有心,注意躲避

【逢鉴】Peach on the Beach 三更

CP:顾逢恩/萧睿鉴


Warning:

1、萧睿鉴双性/现代AU

2、这对本来就没有搞伦理道德警告的必要

3、可以当作『主宾』番外,也可以独立




Peach on the Beach




三更



看来男人真不喜欢太阳,不用出门的时候,只会躲在檐下,浪费了独门独户的沙滩和阳光。


顾逢恩自北码头出发,下艇发现是另一个小岛,只有一位住户,是约他来此的主人。以他在家里养成的直觉,这岛上的安保水平,跟他所住的区域可完全不一样。


那有人连着两天去主岛,简直像觅食似的,为的是今天这样,拖些鲜货,回巢穴慢慢品尝。顾逢恩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上当,事已至此,看他年轻想让他吃亏,没门的事。


“我该说,这么早,还是,这么晚呢?”男人端坐在沙发上,一身浅色半透的衣袍带着些古韵,鼻梁上架着副浅框眼镜,池水日光层层映着暗处那低垂着的面庞,看着手中的东西,头也没抬一下。


泳池边是片伸展而出的开阔檐廊,设了沙发茶几,地势高,凉风微送,可俯瞰海滩,一早就看见了码头上的动向。可见主人不大热情,听这话语,不知是不是等得久了,就没有高兴过。


比前天早,比昨天晚,对顾逢恩的今天来说,正好。既是上门拜访,他勉强穿了件上衣,敞着衣襟的衬衫,连裤子都变长了;手中是瓶好酒,也不管暴露在阳光下合不合适,他就捏着瓶颈,走近了搁在茶几上。


男人被酒瓶上的标签吸引了目光:“这可不像你的口味啊,成儒。”


识货,也看得穿他平时的喜好,可顾逢恩不觉得这种故作高贵藏在阴暗处的美酒就不是他的口味——看眼前这个男人,不正是这种酒的化身吗?


“家里存在这边的。”他无需主人安排,直接在侧面沙发坐下,双手打开自在地倚在靠背上,“我不能喜欢喝吗?”


男人总算放下方才还在仔细研究的平板电脑,摘了眼镜,露出了一双映着天光水波的琥珀色眼睛。


“所以我说,不知你是来得早了,还是晚了。”这年轻人总算不穿那些诱人的短裤了,稍微多点布料,衣襟还是坦荡荡地张扬青春的力量。


午后太阳歪了些,还没见到金红色的暗光,是个不适合下去走走又不应当白日宣淫的时间。萧睿鉴斜眼看青年一副任人享用的模样,漫无目的地盘算后面的行程,下意识地咬着镜腿。


“这么好的地方,不带我逛逛吗?”成儒就是这点好,不会需要他动太多脑筋,放松了心情,互相牵扯,便能推动。


“也好。”他合拢外袍的衣襟,像是要直接起来似的,可立在身边的李重夔递过眼神,提醒他还有其他的事情。


重夔示意屋里的警卫送来一叠文件,还没传到成儒手上,萧睿鉴就明白了,摆摆手叫停。


“不用。”他知道这是程序,但没必要在年轻人兴致高涨之时,摆这道手续,“我相信成儒。”


他站起来,换上墨镜,引着仍旧疑惑李重夔举动的青年,到海边去。


“刚才那个,不会是,”成儒跟着他走出百步,还忍不住回头探看,是见到新鲜事了,“事前协议吧?”


萧睿鉴突然停下,对方一个不慎,差点撞在他背上。


“保密承诺而已。”他抬手让成儒走在前面,不必落在身后,纠缠这种无趣的东西,“我当然相信你,不会透露。”


年轻人笑得有些神秘,带着点狡黠与得意:“你到底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


你会知道的。那俏皮的小模样,萧睿鉴不想掩饰自己的喜欢,伸手过去在那面颊下轻拧一下:“先从这座岛开始。”


指尖是滑腻的触感,令人收回手来还摩挲着意犹未尽。成儒夸张的痛呼让他脚下轻快,没几步就转上沙滩;热乎的沙石漏进脚心,步步踩的是一阵酥麻。


“住这边的客人没有本岛多,但平时打理勤快,一景一致,自然,又精细。”不是生活中那些精心设计的园林,岛上万物图个肆意勃发的情势,萧睿鉴说不上钟爱,但换了种口味,像是荡涤了思绪里的陈规旧俗,新角度,“不过成儒可能不喜欢这些。”


心思都不在风景上,分明是想绕过警卫的视线,另辟蹊径。年轻人确实在四处张望,不过那神态就是在分辨哪里能避得了人,是等不到晚餐时打开带来的酒……


“我比较喜欢,海鸟。”成儒没能在树丛中找到想要的生灵,眯着眼睛转向海平面,“因为我爱的是,自由自在的生活。”


在西方长成的青年,多是如此,萧睿鉴见得多了,不予置评。既然客人有意,那主人尽些心,略一指引:“那要到这边来。”


背阴处,开阔的视野,眼前遥遥可见整个群岛那弯月似的弧线,是这座岛上最佳的视角。置了一片休憩之地,看海,看岛,看来往盘旋的鸟,沉思,僻静。


“上面是屋里最大的露台,景观比此地更好。”有人喜欢看鸟,那他暂停此处,指点风景之妙,“待会儿在露台上用餐吧,酒未尽就能看到群岛间次第点灯,你会发现本岛喧闹,显得这边……”


有人尚未听完,就从他身后出手,环上腰,整个人都缓缓贴在他背后。


“更为静谧。”是个好地方。萧睿鉴没有立即回应贴合而来的热情,心思似乎还在海面上随着白鸟起伏,落不回年轻人顺着腰带想钻进内里一件晨袍的手上。他不过是在晨袍外披了件薄纱似的外套,从早间至今,才有了个迟起的青年,想起光顾这只有简易遮挡的身体了?


他是休假,也有正事,工作与生命密不可分,没有成儒构想的那些笙歌夜夜。将斜阳中闪着金光的桃儿摘到自己的篮筐里,养两日熟了心,才是品味的时候。


成儒吻那颈侧进而是耳朵,引他反手捏住那勾着的后颈,自发梢揉至发顶。


“所以,还是这里好,”声音咬在舌尖,递进他耳道中,正是敏感的地方,“自由自在。”


为所欲为。萧睿鉴想为其补充,可是只要有他的首肯,成儒可以在这座岛甚至本岛上为所欲为,关键还是要能得到,他的首肯。


“你怎么确定,”他扭转间躲过了想要凑到他唇角的吻,让对方只能吻在他的胡子上,“这就是,我想要的?”


一听这话,年轻人按着他的腰,转到他正面来,郑重而轻缓地取下他的墨镜,盯着他的眼睛,似乎比他高一点,神情仿若成竹在胸。


“昨天,摸出来的。”那露骨的手势,探索的不是防晒之道,而是性的偏好——成儒又凑近他耳边,“擅长骑术,柔韧耐操。”


是现在手中抚弄的,这把好腰。萧睿鉴在人面前前襟大敞,所见之处昨日虽未碰触,但已并不神秘。成儒舍不得放开他的腰身,却又好像拿出了惊人的毅力,抽手抓着他两侧衣领,先轻吻了锁骨之间,又忽地抬头,攥紧他的唇舌,使出浑身解数一般,费力讨好。从萧睿鉴的角度来看,这种激情哪里还需要技巧——被逼到后领又被拽了回来,退无可退,即便软了身体,也会被成儒仅靠晨袍的支撑,不至于倒下。


年轻总是有办法煽动起安宁在孤岛上的欲念。萧睿鉴觊觎一颗鲜桃已近三日,如今热络了,扶着成儒后腰的双手,滑进那腰带里,收紧十指便是挺翘的臀部,久经运动,耐不住安稳的曲线。


“成儒……”他趁空躲避难耐的亲吻,舌尖滑到青年发烫的耳尖,低声揭露,新的秘密,“你还有些,摸不出的事。”


萧睿鉴拉着一只领口上的手,沿着胸腹向下,特意绕过了他那半勃的硬物……


花源蜜巢,泌了汁水待君半日,也不知是早,还是晚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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